「我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路易士·克里斯威爾突然大叫一聲,將艦橋內的其他人嚇得不輕。
  「艦長,您知道什麼了?」部下中有人問道。
  克里斯威爾神秘地笑了笑,「我知道為什麼惠特沃斯將軍要把我們這艘船扔在艦隊最後的位置上了。」
  部下們的心中頓時發出了一陣無聊的歎息——誰都知道,古板,又十分自大的惠特沃斯中將最討厭那些桀驁不遜,而且又偏偏相當有才能的人了——尤其是路易士·克里斯威爾中校。
  所以,會被扔在艦隊的末尾,也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吧?可是……克里斯威爾中校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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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1940年4月7日凌晨,執行「威悉河演習」計劃的首批德國海軍艦隊開始從威廉港、基爾港和庫比茨灣的施特拉爾松德出發。這些部隊主要被用於進攻北極圈內的目標,為了保證進攻的同時開始,他們被命令先於其他人出發。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全部作戰艦艇——2艘戰列巡洋艦、2艘袖珍戰列艦、3艘重巡洋艦、4艘輕巡洋艦、14艘驅逐艦、8艘魚雷艇以及12艘掃雷艇與參加行動的數百艘商船、運輸艦被編組成11個艦群,搭載著約10萬名德國陸軍士兵,相繼朝著自己的目標駛去。鄧尼茨少將手下的31艘潛艇也已經在北海上展開,準備對遠征艦隊的側翼進行掩護。按計劃,他們必須迅速佔領包括挪威的奧斯陸、卑爾根、納爾維克和丹麥的哥本哈根在內的15個重要港口,殲滅為數不多的挪威和丹麥部隊,同時固守港口,防止英、法軍隊的進攻。陸軍上將馮·法爾肯霍斯特負責指揮挪威方面的德國地面部隊,戈林手下的空軍上將萊昂哈德·考皮施則得到了攻打丹麥的領導權(因為大草包戈林的首要戰利品就是丹麥人的飛機場)。雷德爾元帥則坐鎮基爾軍港,統一指揮全部的參戰艦艇。
  儘管在戰役打響之前,有關「威悉河演習」計劃的一些細節已經從德軍內部某些反納粹人士的口中被透露了出去——他們急於提醒這兩個受威脅的國家注意來自南方的攻擊,但包括英國在內的所有盟國都沒有對這些警告引起重視。英國海軍的主力部隊這些天來一直在北大西洋上尋找芙莉嘉指揮的伯倫希爾德,為了盡快把這艘給他們帶來奇恥大辱的德國戰艦擊沉而忙得不亦樂乎。面對德國可能對北歐發動的攻勢,托維上將作出的指示除了命令少數驅逐艦前往挪威海岸佈雷以外,就只有下令留在他手中的「厭戰」號編隊和「聲望」號編隊在港口內24小時待命,以應付可能出現的狀況了。而由於皇家陸軍的堅持,一部分地面部隊已經登上了軍艦 ——這些人原先是打算搶在德國之前佔領挪威的。
  時間緩慢地過去了,到了4月8日下午,皇家海軍突然接到了諜報部門的通告,聲稱大量的德國艦隻已經從港內消失,並且有向挪威海岸調動的跡象。托維上將驚訝了,不好的預感立即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受騙上當」這樣的詞開始不停地繞著上將的腦袋飛行,怎麼也趕不走——德國人利用伯倫希爾德引開了皇家海軍的注意力,誘騙他將主力部隊調離了先前警戒的挪威海岸,同時趁機實施了他們的行動!
  不過,雖然心裡比誰都清楚,可托維上將始終拒絕承認之前自己的命令是一個重大的失誤。直到最後去世,他還是堅持自己要求殲滅伯倫希爾德的指令是正確的。他聲稱,自己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芙莉嘉·馮·哈瑟爾和她的那艘船對盟國的威脅「比整個德國海軍水面艦隊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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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春天,可北海上的夜晚來得卻是那樣的早。
  還沒過下午5點30分,重重的黑幕就迫不及待地從天空降了下來,將海面上的一切罩了個嚴嚴實實。在這看似無邊際可尋的昏暗中,覓食的海鳥已經歸巢,巡遊的魚兒藏身於深海,就連一向快活的風,也停止了她的歌唱。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已經陷入了沉默與寂靜之中。
  偶爾,有一些細微的聲響透過夜色的包圍,隨著空氣的流動旅行到了遠方。這是浪花被攪動而發出的音符,它似乎是在提醒著人們,這裡的時間依舊在向著前方緩緩地流動。
  戰列巡洋艦伯倫希爾德,同樣也正身處於這時間與歷史的洪流之中;而她那如利刃般的艦艏劃開海水的聲音,則已經成為了這塊黑色舞台上的唯一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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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普蘭山,乃是尼伯龍根國北面的大山。與這個國家的其他地方相比,這裡的霧氣更為濃厚。在山上,就算你在眼前伸出手指,有時都很難看清它們。」
  「為了完成王后格莉希爾德交託的任務,希格爾德與伯倫希爾德兩人來到了這裡。」
  「山間怪石嶙峋,積雪沒膝,到處都是千年、萬年的堅冰,兼之道路崎嶇,所以十分難走。」
  「只不過,勇士們有座下的天馬格拉尼相助,走戈壁如履平地,踏雪山如行草原,所以,輕易地就登上了山頂。」
  「山頂的巖洞中住著獨眼巨人戈拉戈拉,是此山的守護者。他全然不像王后所說的那樣嗜血好殺,而是個溫和善良的人。他受奧丁之命在此看管山石草木,把守著仙宮阿瑟加德的南境。為了能讓他打退所有來犯的敵人,奧丁賜他恐怖之盔。只要戴上此盔,再強大的敵人也會不戰自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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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布列斯特周圍下了很大的雪。
  不僅是城裡,就連四周的小鎮和村子,都被大自然覆蓋上了一層雪白的棉被。這雪下得是這樣的快,這樣的大,以至於幾乎一切的色彩,都要被白色所遮蔽了。
  在布列斯特城以南十多公里的地方,是一個叫撒拉弗的小村子。這個村子很小,也很傳統。這裡大約只有100來戶人家,而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擁有一個古老民族的血統——猶太血統。
  小村子的西邊就是彎彎曲曲的布格河,一些靠水利驅動的磨坊被建立在了河邊。每年秋天,麥子變得金黃的時候,磨坊門前走是能看見不少馱著糧食的馬和騾子。牠們的主人通常和磨坊的老闆一起把麥子從騾馬身上卸下,然後再用磨盤把這些磨成白花花的麵粉……
  不過,現在是1940年1月15日,一年中最冷的冬季,所以,磨坊的水車,已經不再轉動了。因為,布格河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而河的兩邊,也已經成為了兩個不同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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