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請問,您看見過芙莉嘉·馮·哈瑟爾准將嗎?」
  「……」
  「對不起,您知道芙莉嘉·馮·哈瑟爾准將去哪兒了嗎?」
  「……」
  「啊!真抱歉……您看到……不,您知道這是哪裡嗎?……啊!請相信,我絕不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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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慢慢地烤灼著戰艦的甲板,濕潤的海風在這裡成了水手們的奢侈品。路易士·克里斯威爾伏在船舷的護欄上打了個哈欠,8月的地中海讓他感到有些疲倦。
  面前的亞歷山大港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各式各樣的小艇和帆船在海港的水面上穿梭來回,裝載著貨物的商船在拖輪的引導下緩緩地駛向碼頭,為這個大英帝國在北非的戰略指揮中心送去必須的給養,同時,也在盡力地挽回著皇家軍隊那搖搖欲墜的士氣。
  
  走出冰冷的軍事監獄,來到溫暖的地中海,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非但傳言中的死刑沒有降臨,而且他還獲得了提升,成了海軍上校——可這些並沒有讓克里斯威爾感到摸不著頭腦——自從數個月前某人造訪了他那狹小的牢房之後,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今後要走的道路。
  雖然,皇家海軍並沒有很快就讓他回到戰場,而是勒令這位納爾維克戰役中的倖存者暫時休假,但在戰場之外,克里斯威爾並不是一個喜歡給自己增添煩惱的人。以「隨遇而安」作為自己座右銘的他,沒過幾天就習慣了這樣的假期生活,回到自己在威爾士的老家加的夫港繼續著自己每日的懶散生活。「該來的總會來的,不該來的就算急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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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衝著津特發了第二次火之後,芙莉嘉下令嚴禁了在戰艦上隨意拉起繩子晾曬衣服的行為。
  「尤其是這些東西!」艦長一手指向了晾在水上飛機彈射裝置上的一件件紅色的女式內衣,「以為是在作展覽嗎?!我們這裡可是軍艦,不是時裝商店!」
  「可是……艦長……這些都是……」津特紅著臉,不敢讓一點目光落到那些內衣上……「都是醫官長的東西啊……」
  「那也不……」條件反射似地吐了幾個詞之後,芙莉嘉頓時語塞。她懷疑地看了看無辜的津特,又注視了一會兒那些在風中飄動的衣服——果然,晾在這裡的只有女性的衣物,而其他船員的東西全都整齊地掛在艦艉的晾曬區。
  西爾瓦娜這個討厭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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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把麵包和烤好的火腿肉、土豆一起放進籃子中,又灌了滿滿的一壺咖啡。然後,她提著這些東西走出了屋子,關上門,一路小跑地向村子外走去。
  天空很藍,就像一層薄薄的紙那樣,覆蓋在凱瑟琳的頭頂上;陽光也不錯,雖然偶爾有那麼一點不聽話的白雲來搗亂,但大火球還是要高出它們一籌,將光線和 溫度努力地灑向了地面。道路兩邊的路基上,到處都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野花,讓這被它們點綴了的泥土小徑,體現出一種濃濃的鄉村韻味。而從路基延展到兩邊的, 則是被油油的綠色完全佔據了的田野。那種一望無際的感覺,真是會讓人從心底發出感歎,稱讚大自然的賜予和農人的辛勞。
  凱瑟琳走得很快,沒花多少時間就出了村子。清澈的布格河依然是那麼美麗,流水潺潺,平靜而又不乏生機。河邊磨坊裡的水車緩慢地轉動著,時時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似乎正提醒著人們不要忘了去照看田間的麥子,更不要忘了把他們的收穫送到這裡,變成雪白的麵粉。
  6月的天氣要比以往更加暖和,凱瑟琳已經穿上了伊絲梅爾親手縫製的連衣裙,手臂和脖子都露了出來,處處散發著清涼的氣息。不過,和原先在柏林的時候一 樣,凱瑟琳並沒有感到布列斯特的夏天有多麼的悶熱。就在前兩天,這裡還下過一場剛剛好的雨,讓田里的麥子喝了個飽,同時也讓空氣顯得更涼快了。
  「夏洛特!夏洛特!」有人在喊著凱瑟琳現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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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牆壁上雕刻著的納粹鷹徽正用它那冷峻的眼神注視著下方,軍樂隊演奏著高雅而悠揚的曲子,整個大廳內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巴伐利亞下士為芙莉嘉·馮·哈瑟爾准將和其餘有功人員授勳和晉銜的典禮剛剛結束,現在,則是一次裝點門面的招待酒會。
  
  「這酒果然是攙了水的,一點味道也沒有。」西爾瓦娜將盛著透明液體的高腳杯舉在眼前晃動了一下,皺了皺眉頭。
  聽到她的話,津特懷疑地嘗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酒,卻沒有覺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來。34年份的香檳,清淡爽口是它的本色,但也不至於會讓人有攙水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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